“太太，”管家来到她身边，“有些人很害怕，无论如何也不肯在这里过夜。” 祁雪纯心想，及时收手，减轻处罚，很符合这些杀手的心理。

“你看网上的视频了吗？”祁雪纯问，接着将自己手机放到他面前。 兴许申儿已经睡了，等明天，她去申儿家看一看。

“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，”见白唐打量自己，他不以为然，哼笑一声，“你们破案不讲证据的吗，难道靠吓唬人？” “开业一周来翻台率还不错，顾客评价也很好，”助理回答，“美食软件的评分已经到了4.8以上。”

“你碰上白唐了？”程奕鸣反问，他的脑子转得倒是很快。 原来他真的在这里等过她。

“你干什么！”欧翔喝问。 “我只是各方面了解情况，”祁雪纯打断他的话，“有些细节是嫌犯也注意不到的，但往往也是破案的关键。”

但两人在商场外等了等，并没有瞧见李婶的身影。 管家看着白唐，神色瑟缩，但眼底的轻蔑和得意却掩饰不住。